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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高二即迎来血染的开学日

  提问:请举出政府制度为议会内阁制(Parliamentary.System)的三个国家。

  回答:

  雪之下雪乃:德国、英国、日本

  姬路瑞希:日本、希腊、西班牙

  雾岛翔子:德国、日本、意大利

  老师评语:同学们回答得非常不错,以上国家为内阁制的主要代表国家。

  上杉信诚:议会制又称内阁制,是政府制度的一种,特色为国家元首(总统或君王)与行政首长(总理或首相)分离。第一是议会改选后的多数议席支持,第二是政府首脑赢得议会的信任投票。因此,所属政党未能赢得议会大选的政府首脑连同其内阁必须提出辞职,而未能通过议会信任投票的政府首脑,连同其内阁也必须辞职。由议会重新在席位居多数的党派中协商选举产生新的首脑与内阁。议会制下政府首脑(总理)的权力普遍较大。主要代表国家欧洲有德国、比利时、荷兰;亚州有日本、泰国、马来西亚;大洋洲则是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家。

  老师评语:这堂课你来上,老师要回老家了。

  坂本雄二:日本、尼轰、Japan

  老师评语:就算你这样抽换词面,仍然改变不了这都是同一个国家的事实,只能得到一題的分數。

  吉井明久:西盖尔·克莱因主政下的PLANET

  老师评语:老师也有看钢弹Seed,不过还请吉井同学下课请来办公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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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一切诸报,皆从业起。三世因果,循环不失,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回顾我的高中生活,我感到十分的后悔,因为我发现我并不能称得上是一位成功的学生。学生在以往的定位中,相当于古代的知识分子,也就是相当于中国的『士』。为甚么世界各国在遭逢时代挑战、存亡之际,总能度过风雨飘摇、大厦将倾之时?

  那正是因为有群人不计毁誉、超脱死生,勇敢地站出来砥柱中流、旋干倒坤,稳定大局。是的,我们都是至少受过中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我们不是把自己关在象牙塔内不食人间烟火,让人在供桌上膜拜的雕像,对于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我们应当有身为『士』的自觉。

  如果我们对国是抱持漠不关心的态度,这才是危险,因为施政将落得无人闻问、针砭的田地,最后所有反对批评的声音都消失了,于是开始麻痹,步上不归路。

  然而在这荒谬的一幕里,暴露出他们正在朝着堕落的方向前进却不自知。在事情发生前,他们把所有的问题一肩挑起,把所有事情都当成自己的事情;事情发生后却又极力划清界线,彷佛这已经不是我的责任了。不知许多年后,他们想到当初行径,往昔自由守护之类的口号琅琅上口,是否搞懂自己究竟是在讲什么东西,还是会觉得一阵羞赧。

  处国家艰难之际,而无大智能与大知识,却以小丑格调与小丑把戏来求苟全与惑众,而让许多人自以为得意,他们或许都读了不少书,但在政治意识形态与为政治服务之下我只能给出四个字,不忍卒读。这种不凭事实信口雌黄,随意责骂,不仅是对学术的不尊重,说难听一点甚至缺乏为人师表的资格。看到这里我起初觉得可笑,后来转为愤怒,时至今日却又有股悲悯的心情油然而生。

  悲悯为甚么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要求一变再变,到底要求是什么都不能统一见解,又谈何要自抬身价?悲悯的是为甚么民众甘愿被牵着鼻子走而不自知,为甚么这样冲动的行为会变成是守护人民与这块土地的方式的唯一选择?

  我想即使是铁石心肠、即使是木雕、石刻、泥塑的偶像,见到如此不公不义、颠倒是非黑白的事情也会生气,也会发出不平之鸣,何况我有血有肉、我心未死,对未来政局发展仍存有一丝丝河清海晏的希望,我要鸣。我,只是一介学生,没有支持群众,没有政府高权,没有金权势力,也没有媒体运作,更不是政党工作人员,只好用笔杆来鸣。既然是不见容于他们眼中所谓『主流民意』的不平之鸣,当然是不计个人成败与荣辱的肺腑之言,不是哗众取宠或进身仕途累积政治资本的敲门砖。

  千叶是大家的故乡,与这块土地、人民共同流血流汗打拼,共担忧患、共享安乐,目睹沉沦至斯,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楚。我身為一個知識份子,卻無力為這一切作出些許改變,在混亂的世道中激不起一絲漣漪,我壯志未酬、馬齒徒增,我難過。

  上杉信诚写于2015.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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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杉信诚,是个光荣的高中生,但即将升入高二的我却因为分班测验当天出席学术研讨会,而缺席测试。虽然后来透着姐姐在OB界的影响力、伯父的帮忙,让校方同意我以补交作文的形式决定分班成果。」

  「我想我应该说得很清楚吧,题目是回顾我的高中生活,为甚么你会写出正种像是政治人物的参选宣言的东西?就算是用华丽词藻堆砌的空洞作文也好啊,依你的背景就算不能到A班,分到B班应该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吧?结果你交了这份宣言给我,我是要怎给分啊?」黑发白袍俪人此时没有顾盼生姿的姿态,反而像是一个沉闷的圣职者,她那蹙眉模样更是能够激起无数男士的保护欲。

  她正是家姊和我的国文老师─平冢静,明明就是学校里最漂亮的老师,却一直嫁不出去的大龄剩女,这其中是不是搞错了甚么?

  「咻!」

  忽然,我额前的浏海自动分了开来,不是来自微风吹拂,而是眼前俪人的拳压。是你,你没看错,正是眼前的国家园丁挥出的拳头,因为速度、力量太快,挤压空气让空气如同一面墙壁般被推进过来,进而遇到障碍物阻隔而分开。

  饶是我心理素质健全,但我在那一剎那彷佛看见了黄泉比良坂。

  「老师在跟你说话,你到底在胡思乱想甚么,要不要说出来分享看看啊?」虽然保持着笑容,但从脸上微微抽动的青筋、嘎嘎作响的双手便不难得知,她并没有任何笑意,更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报告老师,余谨誓以至诚,绝对没有对老师有任何不敬的方法。我以家姊的名义发誓。」面对这生死交关的威胁,我灵机一动拿出姐姐的名义来作为誓言,希望老师能看在以前的情分上饶过我。

  「算你还象样点,不燃你可能会跟之前某位死鱼眼同学一样,被我施以爱的教育。真是的,人家明明就是花季少女,为甚么就还是嫁不出去呢,我也是渴望恋爱的啊!每次同学会看到那群狗男女恩恩爱爱、秀闪光弹、丢红色炸弹,我就在想我是要寄刀片、寄刀片好呢、果然还是只能寄刀片了吧。」

  「老师您能不能告诉我刚刚是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啊?刚刚的发言太过惊悚了,拜托快来人把她娶回家啊,为了社会、为了人民都好,不然就只能由我上了。」看着眼前教师以肃穆的态度,说出了令人备感生命威胁的话语,我也只能吐槽跟转移焦点了。

  「报告老师,宁愿有光荣的失败,也绝度鳔有不名誉的成功。既然我当初因为个人因素缺席分班测验,就应该按照校方规定处理,并不能为我个人额外开便利之门应对。今天这篇作文,句句都是我的肺腑之言,都是我一字一句斟酌下来写成的,如果老师觉得这篇文章能入青眼,还请老师不吝针砭;若是满纸荒唐言,还请老师给予最严厉之批评指教。」为了避免老师再作出甚么危险的言论,我也只能把主题拉回老师的任教科目上了,希望以老师认真的个性,可以起几分作用吧。

  「唉,不是说你的文笔、作文不好,而是我真的没办法承认这是一个高二生该交上来的作文,根本就是文不对题嘛。」说完,便拿出烟与打火机,藉由吞云吐雾还纾解压力。

  「报告老师,那请问我的分班结果是?」我怀着些许希望,还是问了一下老师我的未来归属,但我觉得分到好班的可能性不大就是了。

  这时老师很是无聊地再翻了翻作文,随着她视线的下移、扫描,我身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上杉信诚!是谁规定你可以在作文后面批评学校老师年龄,還有單身的?你这样说船越老师,难道不怕出事吗?」

  「老师,船越老师的事我们学生都知道,该不会妳是怕我在指桑骂槐吧?您可以放……」

  「噗!」当我还来不及把话说完,我的酸水已经先从我口中出来和大家见面,整个人也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但我觉得最冷的还是人心。

  「问答无用!上杉信诚分班结果,F班确定,不可异议!」

  就这样,开学见红的我,成为文月學園各班级之间最下层的成员,和笨蛋们一起度过高二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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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並不代表以後高中劇情會變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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