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正宏：“就是！……王寡妇说的对！我支持她！她的命今天留在这里，我的命也留在这里。”

　　“我看你们是敬酒不吃罚酒！竟敢拿你们的命和我们赌。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到底有几条命可以和我们赌？”似是老憨的声音浑厚而低沉。

　　王寡妇：“命我们只有一条。如果用我们的一条命换来村里的安宁，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黄正皇、王丽清和其它村民见王寡妇和黄正宏久久没胡返回，也悄悄地向老憨的房屋围了过来。

　　“嘘嘘！……我们成全你们的大义之举！哈哈！……”一阵狂笑之后，两个模糊的人形影子显现在王寡妇和黄正宏面前。

　　王寡妇的黄正宏看见两个人形影子，似是和老憨和老包的音容笑貌相似。

　　“你们是？……”王寡妇害怕地颤抖地问。

　　似是老憨的声音：“不错！我们就是老憨和老包的灵魂。你们不是想死吗？拿命来！……”声音发出间，从人形影子里伸出四只骯脏的似枯树枝似的手分别捏住王寡妇和黄正宏的脖子。王寡妇和黄正宏立既挣扎起来。但是，身体仿佛被重石所压，动弹不得。

　　“住手！……放开他们！”黄正皇、王丽清和其它村民冲进屋内。

　　似是老包的声音：“说曹操，曹操到呐！黄正皇！你是不请自动啊！也好！我们正要找你呐！”

　　黄正皇怒眼圆瞪：“两个被人不嗤的鬼魂！找我有什么事？我们有这么多村民在这里，岂能让你们两个胡做非为。”

　　“哈哈！……嚎嚎！……”两个人形影子松开了王寡妇和黄正宏的脖子。王寡妇和黄正宏剧烈地咳嗽起来。

　　王丽清吓得躲在黄正宏的身后。她壮了一下子胆量。“你们两个笑什么？”

　　“黄正皇！……你还有脸说我们两个是被人不嗤的鬼魂。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不需要我们说了吧！你这人做的和我们鬼魂都不能比。呸！……”似是老憨的声音。

　　黄正皇：“你！……你们敢这样说村长。你们生前，我处处关照你们，你们不报恩，反而恩将仇报。你们！……你们简直是死而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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