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打!”黑衣女子躲避着羊子鹏的目光,威吓着雷氏姐妹。
雷蕊在羊子鹏身前,雷蕾在羊子鹏身后,四张小手在羊子鹏身上游走,把药粉涂在羊子鹏的满身伤口上。
“羊大哥,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还好伤口都不深!”
“疼不疼啊!”
“血都结成冰了呢!”
“冷不冷啊!”
“这些人真可恶!”
“忍着点,一会就不疼了!”
“静姐姐亲自配的金枪药,最管用了!”
雷氏姐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把金枪药涂在羊子鹏身上。
黑衣女子不断给给雷氏姐们添药。
直至把一整瓶金枪药用光,羊子鹏全身上下的伤口才都涂遍。
“行了,没你们的事了!”
黑衣女子又从袖里拿出一卷白色的丝绸,这卷丝绸是她自制的,薄而结实,专门用来包扎伤口,随身携带以防不测。
黑衣女子走近羊子鹏,把白绸缠在他的腰腹上。
“让我们来吧!”
“男女授受不亲的!”
雷氏姐妹见黑衣女子独占了羊子鹏,都撅着小嘴说着风凉画。
黑衣女子担心雷氏姐们毛手毛脚,绑不结实,所以才亲自动手。
“去一边玩去!”黑衣女子呵叱道。
雷氏姐们被赶到一边,正不悦时,看见戒坛上托着割天刀,微闭着双目,肃然而立的祝天灼。
“哇!他的胡子是红色的!”
“哇!他像着火了一样!”
雷蕊雷蕾蹑手蹑脚,走到祝天灼身前,生怕惊动他。
祝天灼的喘息声十分粗重,仿佛鼾声。
“他睡着了?”
“嗯!”
“好宽的刀!”
“能摊鸡蛋!”
两姐妹望着祝天灼手中的割天刀,交换一个眼神,便知互相心思。
雷蕊两手齐伸,去抢刀柄。
雷蕾纵身而起,两脚踢上祝天灼的胸膛,想要把他踢下坛去。
她们想要夺刀。
她们知道羊子鹏一会儿会与他比武,若是能把他的刀抢下来,对羊子鹏是极大的帮助。
雷蕊拿住了一截刀柄,用力拔,却拔不动。
雷蕾双脚踏在祝天灼的胸膛上,祝天灼却是纹思不动。
雷蕊握住割天刀刀柄,用尽全力。
雷蕾手扒住割天刀刀柄,脚蹬祝天灼胸口,也用尽全力。
祝天灼微微一笑,他童心未泯,只见他把握住刀柄的手轻轻一甩,把胸膛一挺。
雷蕊被摔上半空,雷蕾被震到天际。
祝天灼把割天刀平托在身前。
雷蕊踏住割天刀的刀背,站在割天刀上,把右臂举起,托住了半空坠落的雷蕾的右脚。
一把割天刀,托起二女。
两人宛如从割天刀上生出的一束花枝。
“好!”
“彩!”
戒坛下的五派弟子被这优美的一幕吸引,纷纷叫好。
“你们两个,加在一起也没有我的割天刀重,还想偷我的刀!”祝天灼左手捋着他的赤髯,开怀大笑。
戒坛之下又是一片大笑。
二女受气,翻身而下,不再理会祝天灼,走回羊子鹏身边。
黑衣女子微俯着身,长臂轻舒,被白绸缠绕羊子鹏腰腹的时候,羊子鹏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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