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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何谓军人

  第一次得到父亲的认可和称赞,让燕破岳的脸上扬起了兴奋的红光,他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小公鸡般,努力让自己在燕实祥的面前站得更直,胸膛挺得更高。看到他的样子,燕实祥只觉得心中所有的郁闷竟然被扫掉了大半,他伸手指着自己卧房中,那一排书架:“你想比老爹强,你就要在未来一年时间里,拼命用里面的内容充实自己,哪怕你现在还读不懂,你至少也要记住它们!”“你说这有钱人的心思就是怪。”他的儿子燕破岳十八岁了,他从七岁开始,在侦察营老兵们的带领下,开始走进武学殿堂,他学到的东西,与其说是中国国术的精华,不如说是侦察兵们的在走进战场后,化繁为简凝聚出来的最纯粹杀手锏。刘招弟舅舅回到屋里,坐到土炕上,取出旱烟袋,一边吸着一边眯眯笑道:“燕实祥的老婆,就他那个前妻,不想让我把招弟嫁到苦水村,给了我足够狗儿媳妇的钱也就算了,可是又告诉我,如果燕破岳那小子没有赶到,一定要在洞房前还人家两倍彩礼,把招弟再领回来。如果燕破岳去了,一旦那小子想要闹事,就拿花生使劲砸他,把他砸趴下了,给我一万块奖金,如果能把他再砸得爬起来,再多给我一万,我当时就琢磨着,这女人是不是脑袋撞树撞傻了啊,谁想她这后娘还真不是白当的,我几把花生砸下去,竟然真把那小子砸趴下,又重新砸得爬起来了。嘿,这一来一去,就多赚了两万。”“我在战场上,亲手击毙敌军军官十二人,其中包括一名上校;我击毁过坦克三辆,装甲车及各式军用卡车十一辆,击落武装直升机两架,在‘超限制特种对抗战中’,击毙敌方特种兵九人,普通步兵三十七人,而在我的指挥下,侦察营一共消灭过多少敌人,就连我这个营长都统计不出来。取得这些战绩付出的代价是,我挨过四颗子弹,两记刺刀,被排炮炸晕过两次,现在我的右耳几乎听不到声音,左眼的视力,只有正常时候的一半,一到下雨天气转潮,我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般地疼,但是至少我活下来了。”就算正在播放的,只是没有任何声音效果的画面,燕破岳依然感受到了人类发明的最纯粹战争武器,在瞬间形成的最可怕杀伤力。燕实祥表面上对燕破岳在学校受到欺负的情况不闻不问,实际上他却清楚地知道,在自己的儿子内心深处,藏着一团火焰,只不过是因为有心灵缺点的压制,才无法释放出来。那些天天以欺负燕破岳为乐的学生,又怎么可能知道,每天凌晨五点半,燕破岳就会起床,穿起负重背心,在大山里开始长达十公里的越野跑?!就算正在播放的,只是没有任何声音效果的画面,燕破岳依然感受到了人类发明的最纯粹战争武器,在瞬间形成的最可怕杀伤力。刘招弟舅舅回到屋里,坐到土炕上,取出旱烟袋,一边吸着一边眯眯笑道:“燕实祥的老婆,就他那个前妻,不想让我把招弟嫁到苦水村,给了我足够狗儿媳妇的钱也就算了,可是又告诉我,如果燕破岳那小子没有赶到,一定要在洞房前还人家两倍彩礼,把招弟再领回来。如果燕破岳去了,一旦那小子想要闹事,就拿花生使劲砸他,把他砸趴下了,给我一万块奖金,如果能把他再砸得爬起来,再多给我一万,我当时就琢磨着,这女人是不是脑袋撞树撞傻了啊,谁想她这后娘还真不是白当的,我几把花生砸下去,竟然真把那小子砸趴下,又重新砸得爬起来了。嘿,这一来一去,就多赚了两万。”那些欺负燕破岳学生,当然更不可能知道,每年寒暑假的三个月时间里,燕破岳都会在不同的师父亲手指点下,进行每天六至八小时的最残酷无间断训练。将两本足有一寸厚的书塞到燕破岳怀里,燕实祥眯起了眼睛:“如果有一天,你在战场遇到敌军轰炸,甚至被一架战斗机盯住,人家就是脑袋生锈地和你较上真儿,非要打死你才能离开,你怎么办?你想活,就必须知道,世界主流战斗机和轰炸机,它们装载了什么武器,攻击频率是多少,火力覆盖半径是多少,只有这样你才能知道,如何在一架战斗机或者是一架轰炸机的追杀中生存下来。如果有必要,你甚至要考虑,如何运用手中几千块钱一把的武器,把价值几千万的飞机给揍下来!”他从一线部队退下来,算一算时间已经近二十年了,第一次有人在燕实祥面前,夸下海口说要做一个比他更强的军人,而这个人竟然是他的儿子。这究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无知者无畏,还是一个对自己太过拥有信心,而为自己定制的绝对目标?!燕实祥第一次开始以侦察营营长的眼光打量自己的儿子。在电视机屏幕上,一台外军使用的155毫米口径自行火炮,静静的地停在那里,炮口高高昂起。画面一转,又落到了炮弹即将着弹的位置,进行火炮试验的国际军火公司,他们刻意在地面上,画出了一目了然的巨大标靶,一圈圈的白线,每一层有十米宽,连续五层白线圈,代表了从爆炸点到五十米外的杀伤半径。看着那一枚枚军功章,听着父亲说出来的那一连串数字,燕破岳深深吸了一口气,放声道:“就凭我是你儿子,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燕家的人,当然要一代比一代强!”长期浸淫在武学殿堂,他的举手投足间,都拥有了一种犹如疱丁解牛般的韵律感。这种韵律感其实就是一种肌肉已经找到放松与紧张的临界点,形成了水银泻地般无处不在,而又无懈可击的防御与反击力。燕破岳说到这里声音微微一顿,他霍然抬头,在黑暗中盯着静静坐在那里,就犹如一座大山般沉稳得无懈可击,更蕴藏着最可怕力量的父亲,一字一顿地道:“我想做一个比老爸更强的军人!”就算正在播放的,只是没有任何声音效果的画面,燕破岳依然感受到了人类发明的最纯粹战争武器,在瞬间形成的最可怕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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