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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新兵连(中)

  燕破岳打开自己来时背的背包,从里面挑出一件白色T恤衫,用力狠狠撕扯,很快就撕出一堆布条,并将它们递给了面前的排长、班长们,说:“排长左臂系两根,班长系一根,副连长系三根。”要萧云杰像燕破岳这样,二货似的直冲出去,就算是千夫所视也能坦坦荡荡,拿面营旗就敢自封为王,他还真有点力有不逮,但是说到玩嘴皮子,说到煽风点火,萧云杰却是祖宗级别的,既然自家老燕已经开拓出一片大好局面,萧云杰轻咳一声,也就当仁不让该上就上。不管他们是狐狈为奸也好,狐假虎威也罢,燕破岳和萧云杰都联手,成功地吸引了所有新兵的注意力,燕破岳拍了拍萧云杰的肩膀,对萧云杰的精彩演说表示赞赏,而他再次开口,那股当仁不让,那种不谦虚、不谨慎、不客气、不要脸,就再次震惊全场:“大家还是人材,木材的材,而我们两兄弟,在接过背包和营旗的时候,就已经是人杰了。”又有一个新兵举起了手:“我暑假时在海边浴场当过两个月救生员。”“人才,是支撑起任何一个团队的基础,在我看来就相当于部队里的士官。有资格被称为人才,必然要拥有一技之长,比如写得一手好字,又能舞文弄墨的,可以被挑选去当文书,学习成绩好的,会被团里当成苗子,将来会被送去参加军校入学考试,如果军事技术够硬,最起码也会被当成班里的军事骨干,一年多后就可能混个班长班副干干。”不要说是燕破岳面前的新兵,就连他身后的那群军官和士官们,也一个个听得脸上表情精彩有若见鬼,这丫的也太能扯虎皮拉大旗了,给了他们两个背包一面营旗,就敢自封为新兵连正副连长,这算不算是癞蛤蟆上马路,硬充迷彩小吉普?!但是近百号新兵都沉默着,拿面营旗就敢自封为王的货,不是自信与实力并存的狠人,就是脑袋里缺根弦的二货,但是不管是哪一种类型,把他惹急眼了,都会带来大麻烦,与其自己站出来主动拉仇恨,不如等着别人忍不住站出来,自己躲在后面摇旗呐喊……就是在这种心理作用下,所有新兵竟然都愣在了那里,任由燕破岳挥舞个破旗在那里狐假虎威。萧云杰从燕破岳手中接过营旗,用旗杆在地面上写下了“人材”、“人才”、“人杰”、“领导”四个词。眯起眼睛,打量着萧云杰和燕破岳,李强淡然道:“这话是听着刺耳,也和部队向新兵灌输的价值观有异,但是不可否认,这是新兵们的共同心声,别说是他们,就算是把你们调去指挥养猪种菜蒸馒头,又有几个愿意?既然他敢在这方面开口,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能让人眼前一亮的见解。”又有一个新兵举起了手:“我暑假时在海边浴场当过两个月救生员。”05,05;0;pc;1;燕破岳当然明白,眼前的士兵兄弟们沉默背后的无言抗议,他嘴角一挑:“老萧,给他们讲讲做人应该积极上进的道理。”不管他们是狐狈为奸也好,狐假虎威也罢,燕破岳和萧云杰都联手,成功地吸引了所有新兵的注意力,燕破岳拍了拍萧云杰的肩膀,对萧云杰的精彩演说表示赞赏,而他再次开口,那股当仁不让,那种不谦虚、不谨慎、不客气、不要脸,就再次震惊全场:“大家还是人材,木材的材,而我们两兄弟,在接过背包和营旗的时候,就已经是人杰了。”千万别小看萧云杰这一手,几个大字写出来,他还真的把面前的一群新兵蛋子心神吸引到自己面前:“我以前常听人说,革命工作不分贵贱,干什么都是为人民服务,在我看来,这话就纯属扯淡。回家人家一问,你在连队是干啥的,你是想告诉对方你养了三年猪,而且养得一头比一头苗条?还是想告诉对方,你蒸了三年馒头,现在和面的本事比你妈都高明?如果真是这样,你老爹想托人给你介绍对象,也不好意思开口啊。”眯起眼睛,打量着萧云杰和燕破岳,李强淡然道:“这话是听着刺耳,也和部队向新兵灌输的价值观有异,但是不可否认,这是新兵们的共同心声,别说是他们,就算是把你们调去指挥养猪种菜蒸馒头,又有几个愿意?既然他敢在这方面开口,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能让人眼前一亮的见解。”下面的新兵一起倒翻起白眼,如果不是大家已经穿上军装,有了成为士兵的自觉,说不定现在已经是吁声一片。说到这里,萧云杰一脸诚恳:“我们可是戍边部队,一切以实战为基准,没有人会把军事标兵送进炊事班蒸馒头,也没有人会把擅长吹拉弹唱的文艺骨干送去放羊种菜。到了这里,千万别再有什么出头的椽子先烂那种庸俗处世哲学,该出手时就出手,拼命展现自己的力量与长处,拼命吸收新的知识,让自己每一天都比过去的自己更强,才是真正的军营生存之道!”抱着这样的想法,有八名新兵从队列中走了出来,其中有两张是燕破岳熟悉的面孔。说到这里,萧云杰一脸诚恳:“我们可是戍边部队,一切以实战为基准,没有人会把军事标兵送进炊事班蒸馒头,也没有人会把擅长吹拉弹唱的文艺骨干送去放羊种菜。到了这里,千万别再有什么出头的椽子先烂那种庸俗处世哲学,该出手时就出手,拼命展现自己的力量与长处,拼命吸收新的知识,让自己每一天都比过去的自己更强,才是真正的军营生存之道!”说到这里,燕破岳总算还记得自己只是一个新兵蛋子,回头望了李强一眼:“教官,您说是吧?”新兵中有人举起了手:“我没有接受过急救培训,但是我爹是老中医,我从小就跟着他学医理,还会抓药和针灸。”下面的新兵一起倒翻起白眼,如果不是大家已经穿上军装,有了成为士兵的自觉,说不定现在已经是吁声一片。“人才,是支撑起任何一个团队的基础,在我看来就相当于部队里的士官。有资格被称为人才,必然要拥有一技之长,比如写得一手好字,又能舞文弄墨的,可以被挑选去当文书,学习成绩好的,会被团里当成苗子,将来会被送去参加军校入学考试,如果军事技术够硬,最起码也会被当成班里的军事骨干,一年多后就可能混个班长班副干干。”眯起眼睛,打量着萧云杰和燕破岳,李强淡然道:“这话是听着刺耳,也和部队向新兵灌输的价值观有异,但是不可否认,这是新兵们的共同心声,别说是他们,就算是把你们调去指挥养猪种菜蒸馒头,又有几个愿意?既然他敢在这方面开口,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能让人眼前一亮的见解。”两只急救箱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背着它们跑十五公里,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是两位由燕破岳提拔出来的“军医”脸上却露出兴奋的表情,别的不敢说,至少新兵营训练结束后,他们是肯定不需要去种菜养猪蒸馒头了。燕破岳打开自己来时背的背包,从里面挑出一件白色T恤衫,用力狠狠撕扯,很快就撕出一堆布条,并将它们递给了面前的排长、班长们,说:“排长左臂系两根,班长系一根,副连长系三根。”燕破岳一边给“军官”们发放代表身份与地位的白布条,一边毫不羞涩地在自己的左臂上系了四根白布带,“军官”们虽然一起倒翻白眼,却没有人出声置疑,既然人家都自封为连长了,还贡献出一件T恤衫,多系上一条两条就由他吧。说到这里,燕破岳总算还记得自己只是一个新兵蛋子,回头望了李强一眼:“教官,您说是吧?”一个连一百人都不到的连队,连长开口就要八个排长,无论放到哪儿,这都算是一个笑话,但是在这一刻,看着燕破岳和萧云杰,还有他们写在地面上的那些字,所有人就都笑不出来了。靠!不要说是燕破岳面前的新兵,就连他身后的那群军官和士官们,也一个个听得脸上表情精彩有若见鬼,这丫的也太能扯虎皮拉大旗了,给了他们两个背包一面营旗,就敢自封为新兵连正副连长,这算不算是癞蛤蟆上马路,硬充迷彩小吉普?!靠!燕破岳一边给“军官”们发放代表身份与地位的白布条,一边毫不羞涩地在自己的左臂上系了四根白布带,“军官”们虽然一起倒翻白眼,却没有人出声置疑,既然人家都自封为连长了,还贡献出一件T恤衫,多系上一条两条就由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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